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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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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買了一座山 -
楔子-
故事是這樣發生的…
在人生中不同的階段裡,我們總是會重新思考未來還有什麼可期待,我們能如何積極的做一些影響和改變來利人利己,我也不例外,但是,在談到關於我買的這座山之前,首先,我想要跟大家分享一些有關於我本人的故事以及我的成長背景。
我是一美國人,出生於美國中央的密蘇里州,現在回想在那個年代的美國鄉村生活真是個絕佳的生活經驗,那裡沒有現在的電動玩具店、沒有電腦、電視、保齡球館或麥當勞,當時童年的娛樂是大大不同於今日,一般人溜搭的地方不是"Starbuck's",而是雜貨店,如果你有足夠的錢的話,在那兒可以買到冰淇淋和可樂。
在我的記憶中,如果我要調皮搗蛋的話,總是要非常的小心才不會被抓到,因為我生長的地方是個小城鎮,當年是我的祖父祖母開拓出來的,每個人都認識我的家族,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我在外面有任何閃失,我的父母一定會知道,等到我回家時就倒大楣了。這樣的生活環境對我產生的影響,是童年的我所無法預料的,但這應該是形成我探險家精神的原因之一,我總想離鄉背井去瞧瞧外面的世界,直到現在,我的人生旅途一直都是探險家式的:「新地方、新面孔…」。
由於我16歲就完成高中學業,19歲拿到大學文憑,我以為我已經知道一切,可以迎接這個世界;我的第一份正職是在當時美國德州最大的廣告公司工作--大約400人的企業,在投入13年晉身高階經理之後,我開始感到厭倦,亟思「新地方、新面孔…」,所以,我做了職場生涯的轉變,接受了位於伊利諾州芝加哥市全美最大的企管顧問公司的聘書,基於先前在廣告公司的工作經驗,讓我了解到不同型態公司的經營哲學,我準備好向這個世界展示自己是一個多麼聰明睿智的小伙子,並打算在客戶的企業內進行一場革命性的重整,但不久我就發現了自己並非想像中的聰明,正如古諺所云:「在你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以後還能再學習,那個學習才是真正的學習。」
企管公司的工作,在那時對我來說是令人興奮和著迷的,我過著頻率超乎想像的商業旅行生活,坐在頭等艙飛往各地,經常要面對新的地方、新的客戶、新的挑戰,而且樂此不疲;有一天,我在舊金山一家規模很大的食品公司提案,接到一通從芝加哥總公司打來的電話,有道是:世事難預料,這通電話所帶來的發展,為我的咖啡事業埋下了伏筆。
那通電話捎來我將被調往巴西設立子公司的訊息,當然,我接下了工作,並且在三個禮拜之後置身在巴西的Sao Paulo市,忙著各種採購跟設置據點…,這是最典型的「新地方、新面孔…」,一切都是新的,更別提迥然不同的飲食。大約6個月我就適應得差不多了,甚至可以用新的語言-西班牙語-主持會議。
公司的業績是如此蒸蒸日上,在短短幾年之內快速成長,幾個大客戶之中,有一個是全球最大咖啡製造商之一的「雀巢食品公司」…嗯,講到這裡,我發現自己有點說過了頭,忘了提巴西當時的經濟狀況,巴西的經濟狀況雖然是日趨繁榮,但是也在通貨膨脹的漩渦當中,通貨膨脹率每年以30倍成長,物價上漲的速度快到商家甚至乾脆不貼標價。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思考該做些什麼?買些什麼?來免於捲入這種瘋狂的通澎漩渦,於是一個新的思考方向開始萌芽:「買些地,種點兒東西…」,但是種些什麼呢?雖然我是在一個週遭的人不是農夫就是相關行業的環境中長大的小孩,但我不是農人,對農產所知有限。
經過多次的思考和土地勘察,在1976年,我最後決定用開疆闢土的方式來結合從雀巢咖啡製造廠得來的經驗,也正因為開發這個咖啡農場,使我對咖啡的成長與製造過程有深切的體會與認識,現在我喝咖啡的時候,不僅僅只是滿足口腹之欲的享受而已,當我用手指輕輕滑過咖啡杯的手把時,會對能成就一杯頂級咖啡背後的種種過程心生感謝,這個新的體會在不知不覺中也養成了我對咖啡的摯愛,而不再只是習慣性的喝一杯飲料。
接著,我又毫無預警的被派往墨西哥、加拿大以及後來幾年的到歐洲,我對「新面孔、新地方…」的熱衷在這些地方開始消退,有一天我終於辭職,下定決心回到巴西,在那裡"Frzenda"咖啡農場運作得相當良好,而我也正規劃著"Frzenda"未來的發展,不料,我的生命再度面臨一個新的轉向:到亞洲的台灣,這個讓我的咖啡事業發展方針更為明確的第二故鄉。
1987年我的老友--SSMC勝家縫紉機公司的董事長,希望我跟幾個老同事一起協助他在台灣的工廠,我們答應了,於是,我們來到了台灣,合作幾年之後,我在1991年成立了自己的企管顧問公司:I.M.A. ,同時也創立了一個相當於子公司的機構﹝Cenam International﹞來經營另一個我也很在行的事業:咖啡。
為何我的選擇是咖啡?
咖啡是全球第二大貿易商品,僅次於石油,喝咖啡的人遍佈全世界,咖啡在商業市場的歷史超過600年,而交易量還在持續成長當中,全球的咖啡市場每年以13%的比率成長,而屬於Gourmet級的特優咖啡在過去的12年中每年以40%的速度成長,目前市場的狀況已經是供不應求,這顯示咖啡是個的商機盎然的常青樹。
然而,讓我終於走進咖啡事業的引子,卻是個無心插柳的意外收穫。有一個在台北的大客戶告訴我,他們有三個工廠在大陸,正打算找地方移廠,他們希望我幫他們找到一個利潤更高、投資法令較為寬鬆、而且比較接近西方的投資地點,這樣他們的投資額度才不會縛手縛腳;我立刻想到中美洲,它跟台灣當局擁有良好的政治關係,加上低廉的人事成本以及勤奮的勞工…一切看來都很符合他們的需求。於是,我做了一趟商務之旅,就像以前在那個地區來來往往時一樣,再度一一造訪中美洲國家,跟他們的相關政府部門官員洽談,將他們的外商投資誘因做了市場調查分析,發現尼加拉瓜在各方面都是最具投資優勢的國家,我的客戶在滿意之餘問我是否有在當地做任何的投資,我回答沒有,他們接著問:為什麼不呢?…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這卻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雖然,我在從事國際性企管顧問的期間,因為工作的關係讓我有機會旅遊各地,我曾經在154個不同的國家中工作、旅行或者居住過,其中有好幾個國家還待過好幾次,我曾經粗略統計過我所有旅行的飛行里程數,累計起來比繞地球67圈還多一點,現在,我還在增加這個里程數…,但是,所有的這一切跟經營咖啡事業都搭不上關係。
於是,我再度思考為我跟我的家人許一個怎樣的未來,有哪些投資是值得我們去做的?我再度到尼加拉瓜尋找任何可能的機會,基於以前在巴西經營咖啡的經驗,投資的藍圖開始有了一些輪廓:我知道如何開創及經營企業,也自信可以掌控得不錯,尼加拉瓜所使用的西班牙語是我能流利應對的語言之一;我開始尋找最適合的土地來種植咖啡,並以一種沒有任何人嘗試過的經營理念來經營它:巧妙的與自然生態契合互惠以永續經營,此外,我不但要種咖啡,還要種最高品質的Gourmet頂級咖啡,讓全世界深得咖啡三昧的行家都能賞識它。
我做了一份經營企劃書,評估還需要什麼資源,以及需要多久時間才可以看到成果,而最難的部分,是說服我的太太:她來自嘉義,有一對十分牽掛他的父母跟一堆問號…,但是,不管怎麼樣,所有她會有的顧慮,我都很有信心能迎刃而解,而她長久以來一直十分支持我,這次也是如此;後來,我找到了一塊我喜歡的地,但是,地主想賣出超過我預算的土地,而且其中大部分的土地並不符合我的投資目的,於是我沒買成,之後,再度不斷地尋找與斡旋,6個月之後,"我買了一座山!",我有了一個夢想,一個計劃和一群新的朋友。
1998年的12月,你可以在純淨的"雲中森林"找到我們,這裡你可以聽見各種小鳥的歡唱,細細的山泉流經土地時所製造出來的各種天然樂音,沒有任何的污染…,這座山在每個人的眼裡都像一片蠻荒的叢林,我卻對它情有獨鍾,只要看著棲身在樹幹上的蘭花草搖曳生姿的花影,就足以令我陶醉得彷彿置身人間天堂,心裡頭總激盪著要在這裡實現人生夢想的情懷。
在6個月與8位辛勤的員工著手整地的期間,一切進行得相當順利,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比較空曠的區塊比較麻煩一點,必須多種一點樹:大概700多棵的樹,這樣不僅有利於水土保持,更能為要從苗圃中移植到林間的咖啡幼苗提供一個很好的保護傘。
我的合夥人Franz Orschelep和他的夫人Martha跟我一樣的熱衷這個開發案,他們住在尼加拉瓜的首都馬拉瓜市,離山上有2.5小時的車程,經常開車到山上逛逛或者檢查一下工作進度,偶而會採一些植物為他們的後院增添一些新景觀,我則趁這段期間回台灣規劃公司的制度與行銷通路,”Cenam International ”這個公司將在未來負責進口及銷售咖啡豆給那些跟我一樣認為:「咖啡真的是個很特別的東西」的人。
情況進展得十分稱心如意,而我的思維開始傾向注意跟環保意識相關的”生態學與產業”的議題,當我在地球表面疾於奔走的那幾年,我看到太多對地球環境具有摧毀性影響的事,比如污染的河流跟下水道、濫砍濫伐焚燒殆盡的山林、極少或毫不考慮循環回收使用而造成的自然資源枯竭,我決定在這個時候用某種方式為保護自然資源作出積極的貢獻。
當我們開始為準備播種而著手清理這塊屬於我們的原始森林時,我們很小心地只移走地面覆蓋性植物,程度是剛剛好以後的咖啡樹可以取代的,以避免上層土壤受到沖蝕,所有的樹木將原封不動的存在,為咖啡樹提供遮陽和屏蔽,更重要的是為”雲中森林”提供潮氣永續循環的環境基礎。
當咖啡豆開始成熟並進入生產製程時,我們將咖啡果的外皮、果肉剝離後,回收當作有機肥使用,以避免下游河域受到化肥中有毒物質的污染,當咖啡的收成達到一定的量時,我們將更進一步,利用果肉漿分解後所產生的沼氣,來供應員工住處所使用的燃料,如此一來,便可以保護那些樹林不會被砍去生火,此外,我們還利用風車來提供抽水機的動力以引水灌溉。
所有這些符合生態保育的提升經濟效益措施,都巧妙的結合了自然環境跟理想的氣候,為喜愛咖啡的你培育出極品的咖啡,也因為這樣,讓我們得以各自用不同的方式來持續的支持環保。
咖啡的品種跟產地是最近經常被討論到的主題,咖啡族開始越來越能細細品嚐咖啡的味道,即使是來自同一個地理區域的咖啡也能被區分出其中的不同;幾個世紀以來,從同一個地理區域生產的咖啡,僅僅是以某個國家、某個城市來分類,比如巴西的山多斯、瓜地馬拉的Antigua、肯亞的AA、哥倫比亞…等等,但是更精確的分類方法是確認咖啡樹種以及產地,因為所有種類的咖啡都會因為被種在不同的土地上而產生不同的味道和香氣,這個變化的微妙之處,甚至十分的富於戲劇性,是現今咖啡鑑賞者所致力追求的。
咖啡就如同葡萄酒一樣,會因為產地的差異而產出各式風味的產品,這個特性跟咖啡農場主人的選種偏好創造出一個很特別的市場區隔,產地各自像個特區似的在整個咖啡市場有自己的定位,就拿我們的咖啡來說,我們的咖啡是生長在尼加拉瓜的Matagalpha和Jenotega之間的農場上,也就是知名的”EI Amanecer”咖啡。在2002年6月打破國際市場生豆價格記錄的咖啡就是這個地區所生產的,每磅價值高達11.75元美金,選擇這個品質、環境都很考究、跟技術精良又敬業的工人是絕配的地點種咖啡,是我們的國際總部引以為榮的睿智抉策。
2002年5月下旬,在尼加拉瓜的首都馬拉瓜市有一場名為”Cup of Excellence”的國際咖啡評鑑比賽,全世界有116個咖啡生產者參賽,當淘汰到最後的48名時,前23名都是來自尼加拉瓜的業者,評審團的人員來自世界各地,其中包括2位來自亞洲,我們沒有參賽,因為在2年前就知道我們的咖啡等級在世界排名是躋身在最好的名單之內,而為參加台北的食品展來推出我們的”VivOle” 品牌咖啡的準備,卻是已經進入緊鑼密鼓的最後階段,無論如何,我們就是沒辦法同時參加兩地的活動,所以我們的決策是:進入亞洲咖啡市場比得到更多的獎盃更重要,參加評鑑比賽可以日後再說,我們也準備在尼加拉瓜政府當局的主動要求之下藉台北的國際食品展來介紹該國。
我們有一個產品跟一個訊息給這個世界
單靠生豆的品質並不能保證能得到一杯好的咖啡,烘焙大師精熟的焙豆技巧是打開咖啡豆風味的鑰匙,有一句至理名言說:「你無法用壞的咖啡豆煮出一杯好的咖啡,但是卻能用好的咖啡豆煮出一杯糟糕的咖啡。」問題就出在是否烘焙得當。
所有我們的豆子都是在台灣烘焙,這樣才能確保咖啡的新鮮度,並將咖啡的味道跟香氣保持在最高點,以符合您對世界頂級咖啡的預期,我們的烘焙大師最少都有20年以上的實務經驗,技巧純熟精練,他們對每一批的烘焙成果都感到十分自豪;專業的”cuppers”及咖啡品嚐專家在一場”blind taste”的評比中,將我們的有機中深焙﹝Organic Pride或 Gourmet Gold﹞樣品評定為世上最極致的咖啡之一,我們想…您也將如此贊同。
咖啡是一個很個性化口味的東西,有些人喜歡熱的,有些人喜歡冰的。
由於每個人的口味都有不同的癖好,要烘焙出一種人人都喜愛的咖啡是不可能的事,這就是為什麼大部分的烘焙師傅都提供多種可以二選一或者混和口味的咖啡的原因。而凡是Cenam 推出的VivOle品牌咖啡,都是100%純正的單一咖啡豆製成的,也就是說我們堅持不用混合豆來創造新的味道和香氣,因為Cenam推出的咖啡豆本身都麗質天生無需再增添任何粉黛,每一種都有獨一無二的味道和香氣,包括了巧克力、肉桂、柑橘、香料、菸草等等,我們各類的烘焙法把咖啡豆的各種不同性格開發得淋漓盡致,試試所有的…我們很確定必然會有專為您而設的特殊口味,能全然的飽足您喝咖啡的樂趣。
Vivole品牌的咖啡是自成一格的咖啡。
世上真正的咖啡行家跟咖啡迷,只要喝過Vivole出品的咖啡,都會同意Vivole的咖啡與眾不同:有著特別的香氣,柔和潤口的酸味,蘊藏著巧克力或香料的味道,有時帶有桃子的餘韻,跟喝過之後留連舌間的香甜…Cename公司對自己的高格調引以為榮,我們真正想帶給您的是精緻的生活情趣,透過這一杯杯精選的香醇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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